爷让我吃下了神药。”
摸着林思慎脉象的沈顷婠眉尖一挑,她不动声色的扣着林思慎的手腕,神色极为复杂的缓缓抬眸看向了林思慎。
被所谓神药折磨的林思慎已经明显变了一副模样,一张俏脸红的像是要渗血一般,胸口起伏气息紊乱。那一双看向自己,原本清澈明媚的眸子,现下却是湿润朦胧雾气缭绕,明显一副动了情的模样。
沈顷婠心下了然,想来父王给这傻子吃的药,定然是有cui情效用的,且那药效极为刚猛。莫说林思慎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就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恐怕也经不起此等“补药”来势汹汹的摧残。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沈顷婠幽幽叹了口气,瞥了林思慎一眼后,轻声嗔道:“父王叫你吃下那药,你就当真吃了?”
林思慎浑身滚烫气血翻涌,四周景物也跟着模糊了起来,唯有眼前那一抹翩然若仙的白色身影,与那一张清冷绝美的面容,满满当当的填满她的双眼。
今夜的沈顷婠在林思慎眼中,似乎比平日看上去更加美味,林思慎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直勾勾的盯着沈顷婠的面容,口中下意识的喃喃道:“他是你父王,他又不会害我。”
“傻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他是我父王,你也需谨慎些。”
沈顷婠目光划过林思慎面容,看着林思慎那面若桃瓣目似秋波的动情模样,她微微一怔眼中快速掠过一丝异样。她站起身转身背对着林思慎,抬步便要往梳妆台走去。
谁知她才走了一步,衣角便被扯住了,不等她回头耳畔边便传来林思慎的声音,虽只有短短几字,却让沈顷婠当即定在了原地。
“别走,我难受。”
林思慎像个孩童般,红着脸拽着沈顷婠的一角衣袖,她微微仰头,用那湿润朦胧的双眸定定的瞅着沈顷婠的背影,从口中挤出来的那五字,是她未曾意味到的软糯勾人。
林思慎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了一起,那异样的感觉让她难受的要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一团火,已经烧的越来越凶猛了,仿佛要将她整个身子烧的融化掉。
这屋内,也就唯有沈顷婠身旁一阵清凉,林思慎控制不住的想要贴近她,原本她都颤颤巍巍的动了腿,想要站起身贴紧沈顷婠,好让自己好受些。
沈顷婠身子一颤,她并未回身看着林思慎,反倒是快速的敛眸。只是她一贯清冷的声线,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暗哑,不过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思慎,你先放开我,听话。”
林思慎还理智尚存,所以沈顷婠让她放手,她就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沈顷婠抿着薄唇,快步走到了梳妆台边,从桌角下一个隐蔽的暗格内,取出了一个瓷瓶。而后打开封口,从瓷瓶中倒出了两颗青色的药丸。
父王给林思慎吃的药,药效过于刚猛,若是再拖下去恐怕真会伤了林思慎的身子。好在她身旁有解药,只要将这两颗解药给林思慎服下,再让她去浴池中泡上半个时辰,应当就能平息那凶猛刚烈的药效。
看着掌心的那两粒药丸,原本打算转身的沈顷婠却突然有些愣神,她咬着薄唇,目光闪烁的侧头看了眼桌边的林思慎。
林思慎此时正面对着她,趴在木桌之上,似乎那冰凉的桌面能让浑身滚烫的她稍稍好受了些。她就这么瘫在桌上,精致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面容上,是如桃花般的粉艳明媚,狭长湿润的眸子微微眯着,细密的睫毛尾稍微微上挑,像小蒲扇似的忽闪忽闪。
就算是趴着,也能看出林思慎四肢纤细修长,她清瘦的身子挺拔的像一棵小白杨,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也极为干净澄澈。
虽然林思慎平日总是装出一副慵懒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身上那若有似无,散发出的勾人气息,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