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开了灯，昏黄的光线打在他身上，衬得他五官深邃立体，脸上的情绪辨不明。

“那你说说什么后果？”

贺言彻睨她，“想知道什么后果，你就再来一次。”

林鹿笙凑近他，“梁悦碰你，你就干呕想吐，你为什么不讨厌我碰你？为什么不排斥我？”

贺言彻背脊一僵。

林鹿笙离他很近，近到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