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哽,容因有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无力,没多久,找准时机反过来抵开对方,不给再造次的机会。
然而还是无济于事,改变不了任何。
非但没用,反而紧随其后的,温如玉倏尔朝这边倒来,身子一歪,近乎快压到容因。
容因始料未及,没回过神,条件反射性就一样地往后靠着,紧紧贴着椅子,瞬时间后背打直。
一秒钟的愣神温如玉却不是要对她做什么,而是越过她,胳膊险些擦过她的身前,到她的左手边拿一件东西。
显然容因多虑了,躲避多 汁源裙 久午>]四衣②}{贰叁衣6 此一举,反倒有点过度了。
温如玉的举动十分顺手,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相较她的镇定,容因的忽然后退就有点招眼了,齐颂望过来,不明所以。
“怎么了?”齐颂疑惑,不大理解她躲什么。
眼看着某人仅仅只是拿走纸巾,容因稳住表面,摇摇头,含糊道:“没,手有些酸了,活动一两下。”
齐颂笑了笑:“打牌打的啊?”
她顺势回道:“有可能。”
齐颂说:“头一回见你这样的,也没打多久,竟然手酸。”
她睁眼说假话:“我不是经常打牌,不太习惯。”
“那倒是。”
温如玉收走纸巾,转手就递给边上的人,她手机里的游戏终于结束了一把,歇了会儿。
另一桌,吴林语食不知味,面对一大桌子香气扑鼻的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动都没动一筷子。
由这边的角度看向温如玉和容因,那两位处在她的斜上方,有人和桌子的遮挡,她望不见一点桌下的场景,只能瞧见桌上的一切。
她们的交流极少,全程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无论有心避嫌还是没话说,吴林语看在眼里,心中稍稍好受了些,不再那么堵得难受。
好几回目光都掉在容因身上,直勾勾瞧着,吴林语眸中的意味隐晦,不清不明,在想着什么,教人看不懂。
同桌的任江敏叫她,喊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任江敏好奇,刚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才克制着收回,愣了愣:“什么?”
觉着她奇怪得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反正就是莫名其妙,任江敏思忖须臾,摆摆手:“没啥,只是看吴老师你走神了,帮你回回神。咋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吗,你老是心不在焉的。”
吴林语辩解,谎称是喝了酒有点晕乎。
狐疑瞧着她滴酒未沾的杯子,任江敏更为不解,一头雾水。
夜宵持续将近两个小时,凌晨一点左右告终,柔姐大方买单,谁都不能抢。买完单一起到路边,开车来的就喊代驾,没开车的就打的。
容因属于后者,天成路那一边与其他朋友都不顺路,别人要送她都拒绝了。
至于吴林语和齐颂几个,当然是找代驾,咋来的就咋回去。
一辆轿车五个座,他们来时五个人不多不少,回程多了个代驾,变成六个人,多了一个。
齐颂首先就要让位置,准备打电话让自家司机来接,可还没开口就被拦住。
有一个人不回去了。
温如玉要回尚都酒吧,与他们不同路,有事得过去一趟。
吴林语不认同,拧眉:“什么事那么重要,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吗?”
温如玉坚持,叮嘱小陈他们路上注意安全,转而侧身转向正在打车的容因,当面直接定下。
“容老板,正巧顺路,要不麻烦你捎我一段?”
第30章 主权
附近多是营业至凌晨以后的夜宵店, 晚上十点过后人多难打车,容因连续拦了三辆车都没成功,都打算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