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任江敏趁着递东西的间隙一时没想起来座位的事,顺势就挑最近的位子坐下,从隔壁桌换到这边。
这一张桌坐满了,温如玉只能坐隔壁去,隔壁桌还剩容因身边有位子,还是右手边。
看到温如玉要换桌,任江敏起来让座:“我这记性,竟然坐错了,怎么到这儿来了,温总你来你来,我们换一个。”
温如玉挺周到,已经到隔壁了,让任江敏坐就是了,没必要,在哪边吃都一样。
任江敏自觉当电灯泡了,坚持要换回来,还是柔姐打住她们:“算了,随便坐吧,都差不多的。”
隔壁容因身边,齐颂仍是坐在原定的位子,容因的左边,温如玉径直到右边坐下,简直不要太自然。
容因平静,自持克制,即使明白某人就是故意的,脸上仍旧风轻云淡,似是感觉不出来。
大排档的菜色偏重口,油多鲜香,海鲜都是现杀的,做了许多种口味,还有几样江湖菜,烤串晚些时候上来,用树枝串起来的肉块烤出来更有滋味,带着股清香气。
打了半晚上麻将,半夜吃点烧烤着实是享受,今儿少了乔言带动气氛,任江敏担起了热场子的主要责任,两杯黄汤下肚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在那一桌吃几口就跑来这边敬酒。
容因没咋吃东西,不饿,对这些油腻的食物一向不是很感兴趣,倒是被任江敏忽悠一番,跟着多喝了些。
“齐齐,还有温总,你俩也得喝,齐齐你可是头一次来,咱要是不想喝酒那就用果汁代替,反正碰一个。”
齐颂不喝酒,杯里装的汽水。
温如玉喝了点,但没多喝,只抿了一小口啤酒。
宵夜到一半场子就乱起来了,一行人挺放飞自我,不拘一格,朋友相聚没必要讲究,少了弯弯绕绕,一直挺闹腾。
容因看着她们折腾,没加入,夹了一颗虾球吃。
嚼了两口,右边惯有的伎俩又重现,有意无意踢她。这回不用想都清楚,边上那位就是成心作弄,借着桌布的遮挡搞小动作。
照旧不予理会,权当腿断了,没知觉,容因面上古井无波,眼中都未掀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