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离婚了!

靳言祁,你够狠的!让她彻头彻尾的成为了一个笑话!

她退后两步,跌坐在床上,又哭了好半天后,才起身床好衣服,下楼拿出冰箱里面昨晚的剩菜加热吃饱了以后,才戴上帽子走出别墅。

而千里之外坐在帝都办公室的靳言祁,沉默的盯着平板上的监控画面,温礼哭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直到温礼摔门离开。

烟头烧上手指,他都不曾注意。

还是顾哲冲上前一把将他指尖的烟头拍落在地,踩灭。

“你他妈到底什么毛病?这就是你一直在密谋的事情是吧?把温礼搞上手,又甩掉她!有意思吗?”

两人做兄弟这么多年,顾哲有史以来第一次冲靳言祁发这么大的火。

靳言祁古井无波,将画面倒退到温礼趴在地上哭的瞬间,“有意思啊,你看她哭得多惨!”

“你他妈迟早后悔!”

顾哲摔门离去。

……

温礼不知道自己在茫茫的雪地里面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到了什么地方。

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冬天,像是一场梦,自己好像从没走出过四年前的那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