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正常了!”

“正常?难道我之前不正常?”

“正常吗?”靳言祁指了指餐碟里的虾尾,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结婚七年,你什么时候替我剥过虾?什么时候这么贴心的替我穿衣伺候过我?尤其是最近咱俩……你恨我恨得要死,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温柔?唯一的解释就是,我要死了!”

温礼,“你有病吧!不是你说要跟我重新开始吗?我作为你老婆,在你受伤住院的时候对你贴心些不是理所当然的?”

靳言祁的神情动作一滞,难以置信抬头,“你说什么?”

温礼触及到他眼底的震惊和期待,她夹过他餐碟中的虾尾放入嘴里,“但我只是觉得可以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合不合得来还要看相处,处不好就……”

“不可能处不好!温礼,我这次一定不会辜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