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祁抽了张纸巾擦干净脖子上的血痕,睨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干坐在那儿想干什么。
“吭气儿!”他冷声。
温礼,“你把我的投资款搞没了,这事儿你得负责解决。”
靳言祁侧脸看她,“怎么负责?”
她思量了一瞬,开口道:“两个选择。要么,你给我搞五千万投资款来,要么你去找金成中解释,是你找人揍的他,与我无关。”
他毫不犹豫,“我两个都不选。”
“……”温礼咬牙瞪着他:“小人!”
“我小人?”靳言祁额角青筋暴涨,“就他妈贺漾是君子,闫一舟是君子!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看不见是吧?今天就坏了贺漾一笔投资款,在你眼里就是小人了!”
温礼,“你又提他们做什么?”
“因为他们就是破坏你我关系的始作俑者!”
“!!!”温礼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的?我到底为什么跟你离婚你忘记了?”
靳言祁盯了她几秒,“那要不不离了。”
温礼一脸惊诧,“你有病,你他妈真的是有病!”
她拍打车窗,“开锁,我要下车!我不想跟你这个神经病待在一块儿!”
靳言祁一动不动,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别吼,你吼我也不会开锁放你走。那天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温礼,“害死我妈的凶手我都没找到,我怎么走?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走要你管吗!”
靳言祁摇头,“你不会走了,因为贺漾要留下来。是不是他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
温礼现在只想离开,便顺着他的话应和,“对!”
靳言祁沉了脸,默了半晌,然后点头,“我懂了。”
温礼匪夷所思,“你又懂什么了?”
靳言祁不再搭理她,转身发动了车子引擎,还温馨提醒,“系安全带。”
温礼惊慌,“你带我去哪儿?”
“刚才那事儿你不是让我负责解决吗,这就带你去解决问题。”
“真的?”温礼眼睛一亮,“怎么解决,你该不会是懵我吧!”
靳言祁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你都敢对我动手,我敢懵你吗?累不累,先睡一觉吧!”
“我不困,一点儿也不困。”
开什么玩笑,坐他的车,她敢睡觉吗?
温礼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睁大了双眼盯着车窗外的路况,揣摩他是要开车带自己去哪里,看路线应该是医院,看来他还是选择了第二个方案。
倒也不是不行。
温礼双手环胸,可渐渐地眼皮子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窗外的风景也逐渐模糊,到最后彻底看不清……
……
深夜。
温礼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当看到坐在对面沙发上抽着烟的高大男人时,浑身一震,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她打量着四周陌生的房间陈设,厉声质问:“靳言祁,你不是说带我去医院解决问题吗?这是哪儿?!”
靳言祁重重的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掐灭,慢条斯理的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你去医院了?”
温礼回忆了一瞬,他是没说过。
可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她在车上的时候分明是没有困意的,可是后来为什么会突然睡着了,而且还是睡得这么的沉!
她下床冲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窗外夜色沉沉,即便灯光模糊看不清窗外环境,但也可以确定这不是靳言祁的青云苑,更不是云水湾。
她再次问道,“这是哪儿?”
靳言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