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竹萤无奈扶额,“这小子应该是真醉了,否则做不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着你撒娇的事情。老娘真是欠这两货的!”

“起来,别在这耍酒疯!”

温礼想要把靳言祁从自己肩头抽开,可那厮却跟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了她。

温礼:“……”

靳竹萤捂脸,没眼看。

沈砚:“我叫几个人过来把人送回去吧。”

沈砚招了招手,立马有几个牛高马大的侍者走了过来,将趴在桌上的顾哲给扛走了。

可是轮到靳言祁时,这狗东西酒死缠着温礼不撒手,叫嚷着要温礼送他回去。

温礼看了眼还没结束的婚礼宴席,对两个新人道:“你们先去招呼客人吧,我把他送回去。”

靳竹萤担忧,“你一个人扛得动他?”

“……”

温礼抬起脚上的高跟鞋,冲着靳言祁的小腿就是狠狠一踹。

靳言祁痛呼一声,双脚立刻老实巴交的好好站在了地上。

“看,还是有力气走路的,踹一脚就好了。”

“……”靳竹萤,“那行,安全到家了给我个消息。”

“嗯。”

幸好,吴守似乎早料到靳言祁会喝醉,还在车里等着他。看到温礼扶着靳言祁出来,赶紧下车帮忙,将靳言祁塞进了后座。

“既然你还在,那你送他回去吧。”

吴守:“……”

其实,你可以当我不在。

可就在温礼准备下车时,一只大手一把拽住了她。

就这么直接将她拽到了他结实坚硬的怀中!

吴守立马识相的关上了车门,站到了三米开外去。

温礼看向靳言祁,胸口微微起伏。

“你果然是在装醉!”

靳言祁被酒气熏红的双眸直愣愣的盯着她,声音低醇,“我是真醉了,但我是故意喝醉的。”

温礼冷嘲,“故意喝醉,然后撒酒疯丢人?有病!”

“嗯,是有病!”靳言祁盯着她,眸底泛出一丝痛苦,“温礼,我不想你走。”

他就这么仰躺在后座,一瞬不瞬的盯着上方温礼的脸,一字一字的重复,“我不想你走,你能不能不走?”

温礼俯瞰着他酒后泛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柔和而感性。

她摇头,“我不想骗你,我要走。”

“要是我死了呢,你也要走?”

温礼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僵硬。

她胸口腾升起一股怒意,横冲直撞,脱口骂道:“靳言祁,不要轻易的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人!否则你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珍惜,就没人会替你珍惜了!更没人会为你留下来,为你难过!懂吗?”

靳言祁双眼茫然,好半晌后,才喃喃道:“懂了。”

温礼甩掉他的手,推开车门下车,对着前方的吴守道:“你老板喝醉了,送他回家后给他准备一份醒酒汤!”

然后转身回了宴会厅。

刚才走的匆忙,包都还没拿。

可就在她下车后,躺在座椅上的靳言祁豁然坐直了身子,抬手揉了揉眉心,嘴角溢出一声嗤笑。

这女人,真是无情。

怎么办,又不想贺漾出来了。

“温礼,你怎么回来了!”靳竹萤刚敬完酒换了一条方便行动的裙子,兴冲冲的拉着温礼八卦道:“老实交代!刚才靳言祁抱你抱得那么用力,你俩上车后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我把他交给吴守后就走了。”

“撒谎!你看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那是被靳言祁气红的!

今天是靳竹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