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举动,可却有份难以靠近的疏离感。
说得直白些,就是演戏!
温礼摇头,也许是她多心了。那可是靳言祁,他想要什么得不到,想做什么达不成,犯得着跟她口是心非的演戏?
车开到半路,靳言祁让司机下去自己开,一路把车开得飞快,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过去七年的片段,最后停留在温礼近乎哀求的看着他,让他放过她!
他指尖轻敲方向盘,轻呵一笑。
放过她?
这三个字她说得轻巧,就像当初她轻飘飘的签在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一样,容易得很。
可谁来放过他?
过去四年,备受折磨的人,岂止是她温礼一个!
温礼在门口吹了好一会儿的风才进屋,满屋漆黑冰冷,她摁亮了灯,下一瞬差点被吓一跳。
“大半夜的你干嘛?吓死人啊!”
贺小川一脸捉奸得逞的表情,“是靳言祁送你回来的吧!是他对不对!温礼,你对得起我哥吗?”
然后又狠狠“呸”了一声,叱骂:“靳言祁这个狗贼,趁我哥不在偷我哥的家!”
温礼甩掉高跟鞋,疲惫的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猛灌了两口,然后道:“帮我订一张三天后飞G国的机票,音音你帮我照看下。”
贺小川惊诧,“你是要去G国找我哥?”
温礼点头,“我感觉你哥出事了。”
“呸呸呸!你这乌鸦嘴能不能别诅咒我哥,他刚才还打我电话找你,你手机关机了!”
温礼赶紧拿起手机一看,确实已经没电关机了,“你哥他来过电话了?他没事?”
“你自己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吧,我要去睡觉了!”贺小川踩着拖鞋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