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还死皮赖脸不成。”

越说,眼泪砸得越凶,在地上荡漾起一个又一个的低洼水坑。

闫一舟只好蹲下身帮她捡,扶着她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用。”温礼又一次的挥开了他,一时眩晕,摇摇晃晃的险些没站稳,“我自己能回去。”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上车!”

温礼却固执的一次又一次的甩开他,红着眼眶吼道,“我想一个人待着,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不好?我真的没事,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闫一舟冷了脸,清冷的眸子同温礼对望。

温礼知道自己态度不好,但她现在真的很乱。

来的时候是坐的闫一舟的车,拒绝了闫一舟回去就只好打车,一路上她都在哭。

怪不得车祸醒来后,他那么坚决的要跟自己离婚,恐怕不仅是为了娶周理理,最主要的是想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既然如此,后来他又何必千方百计的留下她?

他要是早说自己有个孩子,难道自己不会成全他?还是这狗男人还想两全其美不成?

做梦!

温礼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靳言祁,恨不得这狗男人死在外面了最好!

温礼下了出租车,刚走到南屿北苑门口,却看见保姆正奋力的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你这是做什么?”

看到温礼,保姆一愣,“夫人,您回来了。”

“你要辞职?”温礼的视线扫过她的行李箱,自嘲一笑,“也对,这房子刚死了人你觉得晦气想走也正常,上个月的工资还没结吧,等我进去拿钱给你……”

“不用了,夫人。”保姆赶紧阻止,有点为难的道,“老太太已经补偿了我三个月的工资了。”

温礼眼尾一棱,“是她赶你走的?”

“不仅是我,夫人,您也自己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