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走到这儿的。

心底涌出一阵阵的暖意,她点头笑道,“怕你弄死我。”

“呵!”靳言祁挑起眉梢瞅着她,眼神格外折磨人,“现在知道怕了,跟野男人跑的时候怎么不怕?”

“野……谁跟野男人跑了?都说了是有正事!正事!”温礼特意强调,“而且这也是个意外,我跟闫律师清清白白!”

“跟闫一舟在这荒山野岭独处一晚是正事,你老公在医院的死活都不管了?”靳言祁似笑非笑盯着她。

温礼这才想起正事,赶紧上前扒拉他的衣服,“你哪儿受伤了?大晚上的跑这儿来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羽绒服被扒拉开,冷光瞬间灌入,靳言祁立刻打了个喷嚏。

他赶紧止住温礼的小手,“行了行了,你再扒拉我真会被冻死在这!”

“哦,抱歉。”温礼松了手,却仍旧皱着眉头问,“那你到底伤到哪儿了嘛?”

“担心我?”

温礼垂眸,点头,“嗯。”

靳言祁眼角稍软,突然觉得这漫天风雪都不那么冷了,他伸出右手朝温礼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