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祁,“不是说要去南城大学逛逛,正好我也去消消食。”

温礼美眸微怔,抬头盯着男人侧面的下颌线,越看越觉得心中柔软。

这两天这个男人很好说话,是因为中毒的事情心怀愧疚?

日落余晖,投射在雪地上,光彩夺目。

两人安静的手牵手走在熟悉的校园小径上,谁都没有再主动开口说话,可十指却紧紧握在一起。

两人在一起了三年多,但即使是在出事前两人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回学校散步过。

过去温礼虽然没见过周理理,但也大概知道他在大学期间是有女朋友的,她心里膈应这事,所以有次靳言祁提过要不要回学校看看时,她果断的就拒绝了。

她怕靳言祁回到学校,面对熟悉的场景想到的是别的女人。

可如今她却好像不再介意了。

因为南城大学,其实也是有属于他们两人的回忆的,即使他不知道当初送米线的那个小女生是自己,但他却一直记得这事的。

温礼这一瞬间,感觉在心里和过去和解了。

她时不时的抬头看着身旁这个高她一个头的男人,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走完两条街后,她扯了扯靳言祁的手,停住了脚步,“咱们回去吧,你再不去医院,老太太真的该生气了。”

男人停下脚步,垂眸看她,“又口是心非了?”

温礼笑,“这次真没有,太冷我是真走不动了。”

靳言祁

打量了她一瞬,确定她是真心实意的后转过身来,“那就原路返回,我先送你回家再去医院。”

“行吧。”

温礼转身欲走,随即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了手腕,一把拽了回去。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下巴就被迅速擒住,一个柔软炙热的吻落了下来。温礼惊慌之下来不及挣扎,就被夺走了全部呼吸,情不自禁的攥着靳言祁的衣服,仰着头竭力的回应着他的吻。

等到她被吻得脱力,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时,靳言祁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看你软成这样子,真想就在这把你办了!”

温礼将脸埋在他胸口,平复好起伏的情愫后才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柔声道,“只要靳总不怕上头条,我无所谓。”

靳言祁“啧”了一声,抬起手掌一手遮住了她的眸子,一手紧紧捏着她的腰身,喉咙发紧,“再这么盯着我,就真走不了了。”

温礼哼声,“你奶奶还在等你呢,真不走?”

不走是不可能的,靳老太太这次一醒来就急着见靳言祁,想必是有话要说,至于说些什么,温礼也没心情知道。

只知道那晚靳言祁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南屿别苑了,然后秦柔就被叫了过去,当晚靳家就闹得翻了天。

第二天秦柔就找上了门,那态度不像是来解释的,更像是兴师问罪。

她闯进南屿别苑时,温礼正在吃早餐。

“温礼,你中的毒不是我下的,你立刻去跟老太太解释清楚。”

温礼慢条斯理的喝着蔬菜粥,冷淡回道,“你要是感觉冤枉,就自己找老太太说去。”

秦柔愤然,“我还要怎么跟她说?我就差没剖开我的心脏给她看了,那老太太还逼着要送我去国外养老!温礼,我真是冤枉的!”

哦,原来是靳老太太用这个来威胁她了啊,怪不得她这么着急。

对于这事温礼也听靳竹萤大致说过,老中医是秦柔介绍给老太太的。所以在靳言祁将压力给到了老太太后,老太太就把责任都推到了秦柔身上。

放话说既然秦柔没办法自证清白,那就滚去国外养老,等死了再落叶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