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理理嘴上一一答应,心中却不尽然。

只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周理理也满足了,简单的收拾了下衣服就离开了总裁办,上了电梯,正好和徐莉擦肩而过。

徐莉疑惑的看向缓缓合上的电梯,喃喃道,“周理理,她不是早就走了吗?”

说完,她猛地回头看向虚掩着的总裁办大门。

不可能,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

温礼忙完一天的事情后回到南屿别苑,饭都没吃就直接洗澡上床睡了。

很困,忙了一天真的很累。

床上充斥着靳言祁的气息,陷在柔软的被窝里,温礼很快就沉沉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体很重,半梦半醒间被男人灼热密匝的吻得险些没透过气。

她嘤咛一声,猛地睁眼,迷蒙的看着近在迟只的俊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靳狗,你想闷死我吗?”

男人沉脸,“你叫我什么?”

温礼略微清醒回神,一副没睡醒委屈的模样控诉,“你还凶,谁让你咬我的……”

“分明是亲!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结果在这蒙头大睡!真行!”

靳言祁单腿跪在床上,扯下领带解开衣扣,紧绷的肌肉线条显露,性张力满满。

温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见他连衬衫都没来得及换就一脸疲惫的靠在床头,温礼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她不自觉的往靳言祁肩膀蹭,小声道,“靳池是不是又给你找不自在,你这几天都忙成狗了。”

靳言祁掀起眼皮,“温礼,你再骂我一句狗信不信我让你今晚都没法睡!”

“好好好,不说你是狗了。那你跟我说说呗,你那边情况咋样?那份亲子鉴定,肯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靳言祁抬手扶额,嗓音沙哑,“无关痛痒的玩意儿罢了,那份鉴定也不一定是真,靳池买通医生不是什么难事,奶奶也未必就真信了!”

“那他们闹着一出,就是为了坏你的名声,还有拿到你爷爷的遗留的股份?”

“不全是这样!”

靳言祁侧躺下,正好躺在温礼的怀中,温礼扫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将他推开,听他继续道,“他们的目的,是搅合我妈真正的死因,想要我相信,我妈的死真的是意外。可惜,我不会信的。害死我妈的凶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给你妈看病的心理医生呢?”温礼问。

“死了,去年就车祸去世了。”

听到这里,温礼瞬间想起一事,赶紧推了靳言祁一把。

“对了,那个秦羽笙有问题!他根本不是什么南城大学毕业生,他肯定是冲你来的。”

靳言祁抬起眼皮看了她紧张焦虑的模样,似笑非笑,“才看出来他有问题啊?不过人家倒也未必就是冲着我,兴许是冲你呢?”

“我?”温礼指了指自己鼻子,摇头,“我一穷二白有什么好图的?”

“图你的脸呗!你不是自诩花容月貌吗?”

片刻后,他撑起半边身体冷睨温礼,恶狠狠的警告,“不过我可提醒你给我安分点,别他妈到处招男人!”

这男人最近事多心烦,脾气也上来了。

竟张口骂起脏话。

诡异的是温礼竟觉得他这副兜火的样子挺好看。

她故意冲他扬眸轻哼,“我没招,但架不住别人往上扑啊。”

靳言祁冷嗤,“怎么个扑法?这样扑吗?”

说罢,他擒住她下巴,翻身便将其压在了床上。

他狭眸半眯,视线恍惚,“温礼,你自己说的不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