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没有?”
温礼原本是想责怪他几句的,可被他这么一把捞进熟悉的怀中,心莫名就安定了下来。
她摇头,下意识的环住了他脖子。
靳言祁对她这副反应意外又惊喜,拍了拍她后背,柔声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温礼还是摇头,只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靳言祁脱下身上外套拢在她身上,又接过保镖递上来的伞打在两人头顶,道,“咱们回家,你浑身湿透了,再不换掉容易感冒。”
一旁的秦羽笙冷眸盯着刚才即使面对生死也不曾露怯的温礼,此时竟然像只受惊小鸟般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撒娇,刚泄下的戾气又涌上心头。
尤其是看着靳言祁拉着她的手从自己身边带走时,没忍住出声刺道,“出事的时候人不在,现在跑来关心是不是太晚了?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不配做她丈夫!”
靳言祁脚步一顿,转身盯着雨幕中的少年,觉得十分面熟。
靳言祁拧眉,语气冷冽,“我不配,你配么?”
“至少我能在她命悬一线时及时出现!”秦羽笙挺直背脊,骄矜道。
靳言祁狭眸倏眯,“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会这么及时大半夜在这荒郊野外救下我老婆的?”
秦羽笙丝毫不慌,甚至有些没脸没皮,“因为我喜欢姐姐,听说今天姐姐被人打了就一直跟着姐姐、想要保护姐姐。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温礼额角抽了抽,一时无言。
她明显感觉,身旁散发出来的逼人寒气。
比雨水还冻人!
靳言祁瞥了温礼一眼,转眸继续盯着对面的少年,声音平静,极具压迫性,“我很欣赏你敢当着我的面向我老婆表白的勇气,也很感激你对我老婆的救命之恩。看你身旁的悍马价格不菲,不知道你是南城哪家小少爷,改日我好登门拜谢。”
温礼也跟着抬眸看向秦羽笙,方才他的那番鬼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
秦羽笙的出现,以及他的身份都很可疑。
秦羽笙神色一瞬间有些慌乱,尤其是对上温礼探寻的目光时更是心虚,搪塞道,“这车是我跟同学借的,我并不是南城人。我救姐姐是心甘情愿,用不着你来道谢!”
陆时宴冷嗤一笑,已经得到满意的结果,便没再说什么,拉着温礼转身上车。
并甩下一句警告,“别让我再看见你出现在我老婆身边!”
列队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秦羽笙盯着车屁股,一拳狠狠砸在了车身上。
车上,气氛凝固。
靳言祁拿起毛巾替温礼擦拭着头发,眉宇覆盖一层寒霜,“对不起,我不该半路抛下你。”
同一天,他竟然就让温礼两次受到了伤害。
男人声音很低,一字一顿,带着懊恼和愧疚。
温礼坐的端端正正,观摩着他的脸色,抿了抿唇,轻咳一声道,“这和你没关系,徐莉是冲我来的,就像你说的,即使不是今天,她也会找别的机会对付我。”
靳言祁伸手替她捋开额前碎发,“我来之前报了警,这个徐莉现在应该已经在警察局了。”
温礼犹豫了一下,道,“她是替靳池办事,估计想用我掣肘你,还有……我总感觉秦柔娘三不想我留在靳家,甚至想要我的命。我到底哪儿得罪他们了?”
曾经她以为秦柔针对她是嫌弃她出身不光彩,但如今看来,靳言祁娶的老婆门楣越低秦柔该越高兴才对啊!
靳言祁蹙眉细想了一瞬,也觉得不对劲,“你自己都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人?”
温礼无辜,“我是真不知道啊!我从嫁给你的第二天起,秦柔就当着靳家众人的面给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