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着容钰,忽然抬手按住容钰的脖颈,将他压在自己面前。

气息交缠,他厮磨容钰的唇,嗓音哑得厉害,“我真的胸口不舒服”

容钰把手伸进楚檀衣服里,捏着他坚实的胸肌,唇角微勾,“怎么,吃醋了?”

楚檀眯了眯眼睛,一只胳膊就把人拦腰搂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上去。

“嗯,吃醋。”

看他这利落又迅速的动作,哪还有刚才的“娇弱可怜”,简直生猛得像只狼。

容钰掀唇讥讽他,“你要是哪天被我赶出去了,就去南曲班子里谋个营生,你一定能演好。”

楚檀低头亲他,炽热浓烈的气息钻进对方口腔,狠狠堵住这张刻薄的嘴。

直把容钰吻得喘不上气,拼命用手捶他,他才松了口,还恋恋不舍地在少年被吮得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又啄。

容钰脸都憋红了,眼尾含泪,气喘吁吁地瞪他,又去揪他腰间的肉,骂道:“疯狗!”

楚檀见他还有力气骂人,闷头又亲。容钰差点被他亲昏过去,大脑都缺氧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