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忍不住有些扭曲,这个蔡郎中她知道,碧影榭回回请郎中都是请的这人,怎么平日里一个奴才生病受伤都请的来,轮到她儿子,就三请四请见不到人?
“你也别急,等明日我见到三皇子殿下,再请他派太医来瞧一瞧。”容修永安慰白氏。
白氏含泪点头,缓缓靠在容修永肩上,她紧紧捏着帕子,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恨恨地想,同样都是掉下山崖,凭什么那个贱人生的残废能平安无事,偏偏她的儿子遭此劫难!真是老天无眼!
三皇子府。
在三皇子因为容玥的昏迷不醒而忧心忡忡时,殊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扬州,即将发生一件足够让他焦头烂额的事。
扬州运河上,运盐船队风平浪静地航行着,船员们大多在熟睡,轮值的船员睡意朦胧,也并未发现,有一队黑衣人悄悄从水底冒了出来。
将军府。
顾越泽中午从容府回去,心情十分高昂,约上几个好友兴致勃勃地喝了许多酒,喝到酩酊大醉,回到家中一睡就睡到后半夜。
醒来后觉得口干舌燥,便呼喊下人。
门外候着的侍女立刻端了热茶,小心走进屋,点起油灯,正准备把茶递给床上的顾越泽,一抬眼,便爆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
“啊”
顾越泽茶都没接到,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连他的心也颤了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叫什么!”他厉声训斥。
“公子,您的、您的……”侍女花容失色,指着顾越泽的头支支吾吾说不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