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吐,这两天喂你什么都吐,这好不容易吃进去了,可不能再吐了!”

容钰:……冷冷地睨了墨书一眼,终究是骂不出什么,他连说话都快没有力气了,被墨书扶着,又躺回被子里。

“对了哥,你昏睡的这两天,太子殿下叫我去回话,询问那天你和二公子的事。”墨书洗了洗帕子,又给容钰擦起手脚来,“二公子好像伤得挺严重的,一条胳膊都废了,太医说以后那胳膊还能不能用只能看造化。太子就问我,你是用什么东西伤得容玥。”

“我哪里知道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墨书一脸无辜。

其实要让他真当着太子的面撒谎他也不敢,毕竟古代人对于皇权的畏惧是根深蒂固的,可他确实也没有说谎,他一直在门外守着,哪怕能隐约猜到点什么,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容钰瞥了瞥墨书,墨书朝他挤挤眼睛,模样搞怪得不行,容钰没忍住勾了下唇角。

“哥儿,你终于笑了。”墨书高兴地咧开嘴,“等明天上了岸,哥儿就不会难受了,咱们就再忍一晚上。”

容钰点了下下巴,倦怠地阖上双眸。

可没过一会儿,太子便得了消息,过来探望他,后面还跟着宋梓谦。

“太子殿下,宋大人。”容钰微微颔首,就算是行过礼。

太子关切地看着他,“三郎,你可算醒了,这两天好叫孤忧心。”

宋梓谦也道:“舟车劳顿,容公子千万要顾好身子。”

三人假惺惺地寒暄一通,太子终于露出他的真实目的。

“三郎,你和容玥的事我已知晓,此事是他三番五次招惹你在先,不怪你。孤也有疏漏,没看管好下人,让他钻了空子来惹你,是孤不好。”

太子嗓音温和,目露歉疚,看上去真像是对容钰感到抱歉一样。

容钰道:“殿下言重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与殿下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