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违人伦,伤天害理

杨淮慎将容钰带回杨府时,已经临近傍晚。

墨书早早便在院门口左顾右盼,脖子都抻酸了,一见到容钰,差点眼泪掉下来。

“哥儿,你可回来了!”墨书眼泪汪汪,“老太太身边的陈嬷嬷来了两趟,我都说你在歇息,这从早睡到晚,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要露馅了!”

陈嬷嬷是府里几十年的老人了,跟个人精似的,墨书在她眼皮子底下骗人,简直如芒刺背,总感觉随时要露馅被抓去打板子。

容钰嫌弃地看墨书一眼,“出息。”

墨书委屈地直撇嘴,控诉道:“您出门儿都不带我,还嫌我。”

他瞥见容钰稍显松散的头发,“哎?哥儿,你簪子呢,我记得早上给您戴了个卷云纹的玉簪,哪去了?”

还能哪去了?当然是在某个登徒子床上。容钰眼皮一抖,打断墨书的话,“备水,我要沐浴。”

他眼睛微微眯着,眉尖隐隐跳动,像在忍耐什么。

卫京檀那里的沐浴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一个木桶。卫京檀怕他嫌弃浴桶粗糙,把他圈在腿上,抱着他洗干净了,但容钰还是觉得难受。

而且更过分的是,在给他穿衣服之前,那个变态强硬地给他下面塞满了一串珠子。

卫京檀说,要让他时刻想着他。

呸!下流坯子!

容钰骂了一路。

墨书倒是没发觉异样,只觉得公子爱干净,刚从外面回来出了身汗定是要洗澡的,便赶紧去小厨房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