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从,他要是不在,长辈们定会生疑。

为此墨书还闷闷不乐了一早上。

杨家的粥棚很大,支起了两口大锅,连续不断地熬着白粥。忙碌的下人们瞥见杨淮慎和容钰,纷纷躬身行礼。

没看到杨淮烨,大概在别处,毕竟杨家的粥棚不止一处,老太太念佛心善,看不得人间疾苦,开仓放粮救济灾民,甚至送往疫区的药材都是免费的。

杨淮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停下,排队领粥的人还有很多。

杨淮慎来了好几次,领救济粮的队伍里有人认出了他,便噗通一声跪下,口中一叠声儿喊着“大善人、活菩萨”。

要不是杨家开仓放粮,恐怕这会儿饿死的人要比病死的人多了。

容钰离得较远,面色冷淡地看着那些灾民。

他们之中有抱着孩子的女人,干瘪的身体再挤不出一滴母乳,于是将好不容易的领来的米汤,小心翼翼喂进婴孩的嘴里。

还有步履蹒跚的老人,把自己碗里的米尽数拨给孙子,自己喝着稀薄的汤水。

也有身强力壮的男人,嫌一天一碗粥吃不饱,大吵大闹甚至要强抢的,结果是被杨家带来的家丁凶狠镇压。

能走到这里的,大多是还有行动能力的“幸运儿”,而在更远处,还有更多已经无法行走,只能躺着等死的病人。

来之前,容钰本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毕竟他前世在医院住了许久,又在疗养院住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