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他盯了容钰半天,还是动手把容钰身上那件刚穿上的薄纱衣脱掉了,换成一件纯白的亵衣,这样别人就再难以窥探到一丝半点容钰的肌肤。

容钰气得咬牙,纱衣是很薄很透气的,穿着十分凉快,可现在这个热得要死。这么一折腾,他又出了一脑门汗,气得上手要扇卫京檀。

“你有病是吧?你不热我还热呢!”

卫京檀抓住容钰的手,变态一样亲亲手心,“晚上还有事,下次再让你打。”

拇指揉了揉容钰殷红的唇瓣,卫京檀没忍住又亲一口容钰嘴唇,再次叮嘱道:“如果非要出门不要去城外,也别去人多的地方。”

容钰嫌他烦,直接翻了个身。

不多时,屋内就重归寂静,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容钰翻身过来,只见窗户大开,窗前烛火轻轻摇曳。

容钰喊道:“墨书!”

等待多时的墨书一个箭步冲进来,气势汹汹地要捉拿采花贼,却发现屋内除了容钰以外再无他人。

他愣在那里,左顾右盼,眼神十分茫然。

容钰轻咳一声,“人走了。”

墨书回过神,气得原地转了两圈,开始大声控诉卫五是如何背叛容钰放卫京檀进来,又是如何拦着他不让他进屋。

“哥儿,你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卫五,最好把他发卖了!”

这样公子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明明他自己就能把公子伺候好,根本不需要多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墨书暗暗地想。

容钰道:“叫卫五进来。”

卫五走进主屋,正好对上墨书得意的眼神。他垂着眼皮,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前跪下。

粉红的床纱掩住容钰的上半身,只余一双修长的腿被白色亵裤包裹着,精巧的双足上盖着一角薄被,纤细苍白的脚踝是唯一裸露在外的肌肤。

卫五不敢抬头,低着脑袋注视地板。

然而容钰久久不曾出声,直到他脖子都僵硬了,床纱之后才传出淡淡的沙哑嗓音。

“卫五,我问你,你是谁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