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东西,他才不要,谁要给那个下流无耻的变态小人当什么妻子!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玉牌落在一片柔软的绒毛中,孤零零的,莫名有点可怜。

墨书从门外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赶紧把玉牌捡起来,送到容钰手上。

“哥儿什么时候醒的,这是怎么了?”

容钰把玉牌随手往床里一扔,双手撑着床沿剧烈地喘着粗气。折腾了一通,他脑门和鼻梁都冒出汗珠,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配上他阴沉的目光,显得戾气十足。

墨书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又发病了?

可是楚檀不在,还有谁能安抚公子?

庆幸的是,容钰还没有疯到那个地步,只是无比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去哪了?”

“估摸着哥儿快醒了,我去小厨房催了遍饭菜。”墨书小心地看了看容钰,“哥儿,您要不要用饭?”

容钰冷淡道:“不吃,什么时辰了。”

“亥时刚过。”

“你一直在我房间吗?”

墨书点头,“是的,我一直在哥儿床边侍奉着。”

“中间没睡觉?”

“呃……睡了一小会儿。”墨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那就是了,这个狗东西,把他这里当自己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胸膛起伏,容钰努力克制心中激烈的情绪,紧攥的手背上仍绷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