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愿意在鎏金会所当陪酒女,却不愿意答应我的追求,还真是让我不爽啊?”程澈看着景岁,讥讽一笑。

他一把抓住景岁的头发,看着她白、嫩的脸庞,“我买了这么多酒,让你给我倒杯酒不行吗?推三阻四的,把我当冤大头耍吗?”

“你知道那一桌的酒水多少钱吗?”程澈指着台几上的酒,“都够你这大学五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哎呀,程澈,你轻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景岁呢?”梁时木走上来,推开程澈,温柔的拉起景岁,笑容儒雅,“景岁,你别怨程澈,他就是太喜欢你了,一时喝多了酒,对你耍了酒疯,你别生气嘛,来,你跟我说,刚才他有没有打疼你啊?”

景岁冷漠的凝视他,甩开他的手:“梁时木,别装,这里属你最假。”

“我在鎏金会所工作这件事,只有你见过。”

“你又何必在这里跟我装好人呢?”她满眼厌恶,“让人恶心。”

梁时木眼神一沉:“景岁,我要是你,就不会故意惹我生气。”

景岁冷声:“我要是你,我会先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然后照着镜子骂自己垃圾,废物,人/渣,毒瘤,臭...”

景岁右脸涌起一阵灼痛,白皙的脸上赫然出现指痕。

她瞪着梁时木,漆黑的瞳仁看起来无比阴森。

梁时木嘴角抽动,捏着景岁的下巴:“就你这样卑贱的人,就算有一天消失在京城里,也会无人在意。”

“谁给你的胆子敢一次次拒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