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罪威胁他,让温药离开江城了。”晏云荷翻了个白眼,“谁知道温药这么不识好歹,把我们的计划破坏了。”
季向羽愣住:“妈,你为什么这么做,温药不是已经和晏鹤舟离婚了吗?没必要做那么绝吧。”
“你懂什么,像温药这种人是最贪心的,现在不让他离开,以后没准又缠上我们家了。”晏云荷冷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温药的吗,现在怎么一次两次地都帮他说话?”
“……”季向羽抱着胳膊坐回去,“没有的事,他离不离开跟我没关系。”
“这才对,”晏云荷坐到儿子旁边剥橘子,“那你去。”
“我?”季向羽愣住。
“当然,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把温药逼走,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这是为了我们晏家。”
季向羽叹气,放下茶杯:“妈,你开什么玩笑,我哪有这闲工夫,等下还约了人呢。”
“整天就知道玩玩玩,你什么时候真的给我谈个对象回来!你整天跟那群狐朋狗友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季向羽掏掏耳朵,站起来往门口溜,“我走了,我真走了,来不及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