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晏鹤舟对前几天温药那句含糊不清的话耿耿于怀。
温药到底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温药也不肯说,但晏鹤舟过不去这个坎。
他本来不想在乎这件事,但他总觉得温药说的那句话很重要,尤其是他现在抱着温药,对方的体温被冰凉的衣服面料隔开,晏鹤舟感受不到,这让他很烦躁。
“啧,早知道不让你去了,这样你也不用穿这么厚的衣服,摸都摸不痛快。”
温药扯了下嘴角。
晏鹤舟亲了他一口脸颊:“这几天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明天开始你继续给我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温药贴着晏鹤舟的脸颊,看着镜子里被晏鹤舟抱着的自己,点点头。
晏鹤舟看温药这么顺从,又闻到温药身上的香味,不禁心猿意马,想着等今天晚上回来要跟温药试试新姿势。
等会儿生日宴过一半就早点回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好。”
俩人坐车出去晏家老宅,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来到晏公馆。
晏公馆建造至今有一百多年历史,中西结合的建筑在岁月的变迁里留下了浓郁的历史气息,是晏老爷子的父亲在世时豪掷千金买下,晏老爷子以及晏父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包括晏鹤舟一直到成年以前都是住在晏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