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药呜咽着,疯狂挣扎,晏鹤舟把膝盖卡进他退间,叫他没处躲避,从他的嘴唇吻到颈侧,所到之处留下红痕。
他叼起一处薄薄的皮肤,吮吸,嘬吻,直到那处皮肤充血为止,晏鹤舟抬起头,呼吸喷洒在颈侧,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温药绯红的脸颊:“有本事带着你的吻痕去见你朋友。”
“!”温药感到自己被极大的羞辱,他像个疯子一样乱打乱叫,“晏鹤舟唔!”
晏鹤舟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嘬吸,温药的两片唇/瓣都被他包裹住,吸的又红又肿。
他掐住温药的腰大力揉捏,指尖探进他的裤腰,嵌进肉里,温药身子颤抖起来。
没有人懂他此刻的悲凉,晏鹤舟不在乎他的情绪,只是一味的羞辱他。
去见夏枝南回来后倒打一耙怀疑自己,又想要自己为他解决欲望。
晏鹤舟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样。
温药的外裤被扯下,三角裤暴露在空气中,晏鹤舟忍不了了,他今天就想要了温药。
结婚这么多个月,谁愿意当和尚。
大手赴上去揉捏,温药难受不安地扭动。晏鹤舟啄他眼角:“你明明就很舒服,装什么,你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温药不说话,冷汗贴在他的脑门上,浸湿了头发。
“那我们去床上。”
温药被晏鹤舟抱到床上,这张床是如此眼熟又陌生,从前他和晏宝在这床上相拥而眠,晏宝难受的时候他会给他疏解。
床铺塌陷,三角裤掉落在地,晏鹤舟舔着温药的耳廓,鼻尖坠了汗珠,他紧紧压着温药,拉开裤链,谈出,贴着退摩擦。
一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晏鹤舟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颤栗,他抓住对方的退往外拉:“药药,药药,叫我名字。”
“晏宝……”
晏鹤舟猛得停住,听清楚温药叫他什么后,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你叫我什么?”
温药迷蒙的眼睛逐渐聚焦,他慌乱地看向晏鹤舟。
晏鹤舟坐起来,把衣服丢温药身上,眼眸里已经没有了一丝情欲。
他最恨“晏宝”这个名字,这会让他想到变成傻子的那半年,被很多人耻笑,被很多人拿异样的目光看他,这是他人生阶段的污点。
温药竟然在床上叫着晏宝的名字,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不想提起晏宝。
“出去。”晏鹤舟已然没了跟他上床的心思,给对方下了逐客令。
温药倒是像被赦免了一般,松口气,赶紧下床穿裤子。
回过头来,他笑自己太傻,以为晏鹤舟还跟晏宝那时候一样乖巧可爱。
他心里仅存着一点渺茫的希望,希望晏鹤舟什么时候能再变回从前,像晏宝那时候一样对他。
温药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眼晏鹤舟,低声:“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逃出卧室,把自己隔绝在门外,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心脏如同被割裂一样,碎成一瓣一瓣的。
他低头摸着腕上的苹果手链,眼睛眨了两下,没有哭。
温药发现最近他的眼泪越来越少了,即便再痛也不会哭了。
这样也挺好。
……
第二天,温药收到李思朗的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空出去。
温药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无奈拒绝了李思朗的邀请。
这些痕迹看起来要两三天才会消退,他现在真的如晏鹤舟所愿没法出去了。
温药洗完脸出门,房门被敲了敲,他过去打开门,王妈站在门口:“今天跟晏总一块吃早餐,你……你脖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