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药,当初是你说不想离婚的,现在你想反悔?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当晏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就该做好妻子的本分,别跟外面那些男的不清不楚!”

“你,”温药气急,他眼眶氲满了泪水,雾蒙蒙地看着他,“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喝酒是季向羽硬拉着他去的,吃饭是季向羽自己吃的,在晏鹤舟嘴里为什么变成他和季向羽不清不楚?

温药从来没觉得那么伤心和生气过。

他气得胸口起伏,可是一个字都舍不得骂他,他也骂不出口。

温药使劲擦了擦脸,哭着跑了出去。

晏鹤舟看着温药夺门而出的背影,张了张嘴,咬牙,转头不去管他。

他过分?到底是谁过分!

……

“温药?”王妈看见温药回来特别高兴,过去把他的包摘下来,“晏总的病好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

“嗯……医生说鹤舟没什么事了,再过几天能出院,我就先回来了。”温药低头。

王妈察觉到温药的声音有些哑:“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药抬头:“可,可能是有点感冒,刚刚回来的路上下了小雨。”

“那你快上去洗个澡,别着凉了,王妈去给你煮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