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地揪住自己的衣服:“鹤舟……”

“药药,”晏鹤舟咬住他的脸颊,在他身上不安分地磨蹭,“我们不是夫妻吗?”

结婚几个月了,他们俩竟然还没有上过床。

晏鹤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他自己解决解决就算了,现在结婚了,当然不能满足温药只用手或者用嘴帮他。

夫妻……温药怔怔地看着晏鹤舟,刚才那一番法式深吻,让温药的眼睛有些失焦。

晏鹤舟说他们是夫妻。

温药好像被幸福砸中了脑袋,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在晏家一直都没有归属感,哪怕他和晏鹤舟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他总觉得自己跟晏鹤舟中间隔着一道鸿沟。

自从晏鹤舟恢复记忆后,这道鸿沟逐渐加宽加身,温药时常在思考晏鹤舟究竟喜不喜欢他。

今天晏鹤舟说他们是夫妻,这是不是代表着晏鹤舟对他是有感情的?

看着温药头发凌乱,发丝翘起一个小角,躺在床上呆萌的模样,晏鹤舟只觉得下腹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