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天,如今生病了,他确实应该去看看他。
这些天他就不让温药做饭了,自己可以勉强吃点厨师做的菜。
晏鹤舟随手将外套递给佣人,自己上楼。
到了三楼,他径直走向温药的房间,推开门,看见温药睡在床上。
温药的小脸苍白无力,两米的大床衬得他人十分娇小,他似乎听到了响动,睁开眼,晏鹤舟对上视线。
晏鹤舟难得柔和了眼色,坐在床边:“醒了?还不舒服吗?”
温药眼珠子没有光采,他呆呆地看着晏鹤舟,似乎是自己思考了很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上班。”
晏鹤舟怔住,对温药的问题感到不理解,他说:“医生说你太累了才会生病,我让你辞职不好吗?”
“在电影院卖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工作,这种工作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什么叫做,不是好工作。
温药伤心至极,难道他珍惜的工作在晏鹤舟眼里什么都不是吗?
“……”温药闭上眼,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大概是因为生病,胆子也大起来,平时不敢做的事现在也敢做了,他转身,把后背对向晏鹤舟,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