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晏鹤舟面前蹲下,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这是他唯一想得出来让晏鹤舟高兴的方式,今天中午的时候,晏鹤舟就是这么消气的。
见他这样,晏鹤舟挑了挑眉,心里的火气被压下去一点:“你还挺上道。”
温药发着抖,将晏鹤舟的腰带放在茶几上,正打算伸手,下巴被晏鹤舟捏住上抬,温药对上晏鹤舟的视线。
“用嘴。”
温药像受惊的小鹿:“晏总……”
“要我教你吗?”看到温药眼睛湿漉漉的,晏鹤舟心里燥热。
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往上,移到头顶,五指张开往下按:“让我高兴了,我允许你继续工作,不过只有一个月,一个月过后你要乖乖辞职。”
温药的眼泪落在地毯上,晕出道道痕迹。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这么私密又羞涩的事情,他应该觉得幸福才对,可是现在他心里凉得像寒冬侵袭。
温药闭了闭眼,妥协地低头。
…
一小时后,温药走回空荡的客房,进浴室洗澡。
喉咙还烧的慌,嘴里都是咸腥的气味,温药让水流滑过自己的身体,眼前模糊一片,分不清是雾气还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