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坐着。

半夜,晏鹤舟发起了高烧,季向羽被叫醒,带着医生过去看,晏鹤舟紧闭双眼,嘴巴呢喃:“药药……”

季向羽皱眉,医生正给晏鹤舟服药,他走出来,看到温药抱着膝盖坐在门口地面。

“你进去,晏鹤舟在叫你。”

温药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趔趄着站起:“真的?鹤舟在叫我?”

“骗你干嘛?”季向羽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下温药,“不懂,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生病都念着你。”

温药来不及管季向羽怎么说的,他跑进屋内,趴到床边:“晏宝,晏宝。”

“药药。”晏鹤舟没有醒来,手胡乱一抓,抓住了温药,紧紧握着不松开,“我要保护药药……”

“我在这里晏宝。”温药抚摸他的头,“我在这里,你把我保护得很好。”

他不断安抚,晏鹤舟逐渐安静下来。

温药没有离开,在卧室里彻夜不休地照顾他,量体温,擦身子,循环往复。

季向羽早就回去休息了,佣人看到有温药就偷懒离开,房间里只剩温药照顾晏鹤舟。

直到凌晨,晏鹤舟才退了热,温药趴在床边,累得睡过去。

温药这个觉睡得极不安稳,他做了很多梦,直到阳光照进来,温药被晒醒,发现自己做过的梦一个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