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蜡烛的小火苗, 火苗一跳一跳的,恍若他的心脏。
半小时后, 温药系上浴袍的系带,踩着拖鞋,走到主卧门口。
他抬手敲敲门,几秒后,门急匆匆地被打开。
温药抬头, 晏鹤舟也刚洗完澡,头发半干,穿着黑色的睡衣,皮肤白如冷玉,丹凤眼漆黑。
他把温药拉进去,关上门。
房间里只有床头开了几盏小灯,很昏暗,温药后背贴着门,勾着晏鹤舟的脖子和他接吻。
舌头来回打了几圈,温药脸上还有洗澡时被蒸出来的红晕,他微睁眼,能看到床头灯的光晕。
晏鹤舟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护住他的后脑勺,紧贴着门。
几分钟后,温药偏头喘了口气,晏鹤舟追过去,他错开嘴唇,抬头望着晏鹤舟的眼睛,小声:“待会儿不许进来。”
晏鹤舟滚了滚喉结,将他抱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