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跪磕头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觉得膝盖僵硬、口中艰涩呢。

青年流下两道细细的泪，透出一股哀默大于心死的味道。

李强看见宋清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霎，青年眼里的自嘲转瞬即逝，只剩下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

宋清沉默，弯着膝盖，跪了下来，因为有些显怀的肚子，双腿只能微微岔开，赤裸畸形的身体和狗链，与空洞的神色对比鲜明。

“嘭”

【求求主人，放了母狗的孩子。】

“嘭”

【求求主人，放了母狗的孩子。】

“嘭”

【求求主人，放了母狗的孩子。】

【都说是母狗了，单单磕头怎么够呢？】李强定定看了一会儿，微眯着，玩味又恶毒地笑起来：【这样，宋大少爷一边磕头求饶，一边自慰，什么时候高潮了，我什么时候满意，怎么样？】

宋清难以置信地望向他，面前人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样子，仿佛过往一幕幕不过镜中水月，只是他一个人的妄想。

这一刻，青年甚至想，如果没被他从村庄里抱出来就好了。

死在那里，也没面对这一幕来得残忍。

宋清闭着眼，颤抖着手缓缓伸向下体，突然又笑起来。

那笑声过于张扬，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其离谱荒唐的笑话，甚至眼角渗泪，腰都笑得弯了下去。

真是好笑啊。

天之骄子自甘堕落，沦为下贱玩物，爱上一切的始作俑者，还试图为他生儿育女共度一生。

更可笑的是，到了这种地步，玩物居然自持身份，长出了可悲的自尊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清，你都贱到这地步了，你都爱上这种人了，居然还有自尊心。

多么奇怪，多么荒唐。

青年大笑着，眼泪却一滴滴落下来、

他不再犹豫，极其熟练地摸向下体。

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太饥渴，刚回来那三个月，夜晚要绑住四肢才能控制自慰的冲动，但是他甘之如饴，一心想着身体康复后和主人的幸福生活。

原来这就是“幸福生活”。

欲望上涌，宋清的脸浮上潮红，神色却是前所未见的讥讽，看起来有一丝诡异甚至可怖。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里燃恨，状若疯癫。

他直勾勾看着李强，一边磕头，一边一字一句道：【求求主人，放了母狗的孩子。求求主人，放了母狗的孩子……】

不到五分钟，青年的下体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之后是滴滴答答的淡黄色尿液。

像是昭示着李强给这具身体留下了多么难以抹去的烙印。

【可以了。】

宋清一僵，沉默放开手。

李强走上前，俯身，轻轻摸上青年的脸。

宋清滞住，瞳孔深处浮现一丝渺茫的奢求。

一点就好。

一点点就够了。

母狗可以都忘了。

给我一点点怜悯，一点点关怀，一点点……爱。

李强温柔揩去青年的泪珠，手缓缓探入下体。

宋清闭着眼，全然不管这是多么羞耻的姿势、也不管上一刻发生了什么，双睫颤动，献祭般张开腿。

熟悉的手进入体内，刚刚高潮的身体再次情动，食髓知味般流出水，青年睫毛剧烈颤动着，落下两颗泪。

没关系……没关系……

母狗都不在乎……只要……只要……

李强甚至不用进入多深，绕着穴口戳弄两下，青年就再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