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是“骚逼屁眼,免费试用”,不愧是小宋总,果然说到做到,连狗都可以免费操。】
宋清又落下两行泪,把头埋进臂弯里,摇头痛哭。
屁眼里是两只成结的巨大狗茎,青年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的体液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在流淌,从里到外透出一股浓重的骚味。
【你还去电影院,被李强用黄瓜操到喷粪,跑到公厕做便器。】
【不……呜呜呜……别再说了……】
【你猜猜我怎么进来的。】
【我敲门没人理,你的密码也没有换,我进门后,看着你被两只狗操屁眼,操了半小时……】
【不……不是……我……】
【抬起头,看着我】
宋清抬起头,哭得打嗝,茫然地看着昔日好友。
谢方远的眼睛明明看着他,却又好像在透过他看着别人。
【方远……】
【宋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对得起我的喜欢、宋叔的期望,对得起从小到大一直刻苦努力的自己吗?】
宋清呆呆地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里又涌出一滴泪。
这一刻,宋清甚至忘了自己的下体还还含着两根犬类生殖器。
他一直沉浸在性欲带来的快感里,有人疏远、责骂或者厌恶,有人玩弄他淫荡的身体甚至鼓励他继续堕落。
没有人,很久没有人,和他说过这种话了。
他几乎忘了自己曾背负着那么多期待,忘了自己曾经的样子。
宋清神色呆滞,轻声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宋清,你相信我,相信自己吗?】
【什……什么……】
谢方远蹲下捧着青年狼狈的脸,轻轻揩去宋清的泪水。
【我和你一起好不好,我帮你,我们一起,找回那个宋清。】
【我……我不行了……我已经变成这样……我只是一只骚母狗……我喜欢做肉便器,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了……】
【不,你可以,你从小到大就是天之骄子,没有你做不到的事,你记得吗,你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我只能做万年老二,你创立了博瑞,两年内就让它成功上市。】
【我……我……可是……】
【没有可是,宋清,你甘心一辈子做应该连狗都可以上的性奴隶吗?李强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能让他踩在你头上?】
【不……不是主人的错,我就是淫荡下贱……主人是对的,我就是只骚母狗,我喜欢做肉便器!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接受我……我是他的乖狗狗,小母狗就是要被狗操,他对我最好了……你不许说他!不许说他坏话!】
宋清突然激动起来,神色茫然却又很笃定的样子,挥舞着手臂甩开谢方远。
谢方远定定地看着宋清,神色里多了探究和思考。
据他调查,宋清的堕落是从一年前李强的母亲去世开始,现在宋清的状态显然不正常,一旦说李强的坏话或者否认他淫荡的本质,就会迎来剧烈的情绪反扑。
就像……被催眠了一样。
谢方远看了宋清好一会,语气温和起来。
【是我不对,李强是对你最好的主人,宋清喜欢做淫荡的骚母狗。】
【对,就是这样。】
宋清激动的神色很快平静下来。
果然有问题。
就像大脑被植入了程序一样,宋清心中有两个设定好、难以更改的事实:他的淫乱和李强的主人身份。
一旦违背这个认识,所有的话都会遭到反对。
意识到这一切并非宋清完全自愿,谢方远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