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只是一个摆设。
【儿子现在得牙刷插逼……把逼搅喷了……才能尿的出来……】
【儿子的奶子也被玩大了……连衣服也要穿不下了……】
【您找人玩了儿子一星期……往他逼里嘴里射精灌尿……儿子现在逼痒了……可是人都被您赶走了……】
【您看了这么久活春宫……当然也应该试一试……您儿子的逼……】
可能是身下的肉洞太舒服了,又或者因为宋清说的话说服了他,一贯严苛的宋睿没有推开放荡的儿子,沉默了一会沉声问:
【你确定放着宋氏集团继承人不做,要做一个肉便器?】
青年扭动的腰微微滞了一下,随即更忘情地在父亲身上动作起来。
【您觉得……儿子现在……还离得开男人的肉棒吗……】
既然他非要做肉便器,那身为父亲,不是应该优先享用吗。
【贱货,趴好,屁股翘起来。】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沉寂了十几年的卧房似乎苏醒了,肉体碰撞、液体洒落和男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天即将亮了,才渐渐安静下来。
……
【老爷。】
刘管家一如往常在房门口等候,宋睿出来时满面红光,精神格外的好。
【去,把阿清的早饭搭配一下,剁碎放到盘子里。】
刘管家虽有疑惑,但依旧恭敬地应了,往出发走去。
直至用饭的时候,刘管家才看到不在原来房间的少爷。
刚穿上衣服的宋清此刻又浑身赤裸,绑着那个把人变成狗的皮带,屁眼里塞着震动的狗尾,面色潮红地从二楼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