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产可能有点问题,公关产品和品牌活动的排期要改。

最后,虞靖西又给钟晓晓打了电话,只说了几句钟晓晓就懂了。

钟晓晓:“赶工的成本可就不是之前说的价了。”

“我明白,但是这部分的预算是固定的,我能提高一些,但不能提高太多。”

徐宁同步联系了之前合作的厂子,想要分摊一些成本,但不是单子排满了,就是价格过高。

钱墨一直陪着虞靖西陪到了后半夜。

虞靖西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先这样吧,太晚了,明天继续。”

挂了电话之后,虞靖西靠着椅子上,闭了眼睛,四周围安静下来,钱墨也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虞靖西问:“晚上吃得开心吗?”

“我没有吃晚饭,一口也没有吃。”钱墨的语气里没有埋怨,他好像就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七点多知道设计图有问题就直接来这边了,打不通你的电话,保安不让我进来,我在楼下等了你三个小时,很冷。”

虞靖西没想到事情是这样,他有点内疚。

“我手机没电了。”虞靖西觉得这样的解释还不够:“车子蹭掉了一块漆,我顺道就送去保养了。钟晓晓她……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们晚上在谈另一条产品线的包装。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

钱墨突然讨厌起虞靖西了。

虞靖西本可以不用解释这么多的,他做什么钱墨都不会怪他的,就算今天晚上虞靖西去钟晓晓那儿过夜,他也可以接受。

钱墨只想要一套自己的小房子,养一条狗,在家靠理财的利息生活,或者去咖啡店打工,做一份时薪十几块,但是没有什么压力的工作。

但是偏偏虞靖西解释了,那么钱墨就会想很多:会不会虞靖西也在意他?会不会虞靖西也有点喜欢他?

钱墨是个保守主义者,这点可以从他只买银行理财,不买股票基金窥见一隅他不能承受本金丢失的风险,正如他不敢用所剩不多的尊严去赌一个美好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