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靖西知道钱墨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过了好一会,玻璃上出现了一根手指,有点别扭地移动着。虞靖西看出来了,钱墨在倒着写字。

进来。

水雾被手指搅弄到一起,汇成束滑下,钱墨的身影就这样被切割成一条一条的。

虞靖西站了起来,脱掉了外套。

莲蓬头的水还在流着,新的水汽漫上来,玻璃重新变得朦胧,两条赤裸裸的身影在后面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

虞靖西的手指在钱墨身后脆弱的地方进出着,弄得他又酸又麻。他只有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被虞靖西架在臂弯里,高高地抬着,随着虞靖西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他双手勾着虞靖西的脖子,像是把自己挂了上去。

“这样做是吗?”虞靖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