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虞靖西把钱墨弄到床上去胡搞了一通,像发泄似的在他身上弄出一道道红痕,钱墨悄悄在心里骂娘,但面上还是尽力配合着。
后来夜里两个人做完,虞靖西总算做了件人事他亲自煮了两包泡面,和钱墨分着吃了。
早晨,智能音箱响过一遍后,开始自动播放日期和天气。“今天是月日,星期二,上海气温……”
钱墨醒了之后又躺了两分钟才起来,他坐地铁要上班会比虞靖西出门早一些。但今天他收拾完推开房门,发现虞靖西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虞靖西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眼下的青黑色很明显。
钱墨说了声“早”之后,虞靖西就起了身,看样子是要和他一块下楼。进了电梯,虞靖西按了B,全程都沉默着没有说话。钱墨心里很忐忑,不知道大清早的虞靖西是要干嘛,他们平时也不一块出门啊。
电梯门一开,虞靖西转头对他说:“我今天不想开车,你开。”
钱墨:“啊?”
也许是语气太夸张,虞靖西微微地皱了眉头:“有什么问题?”
钱墨犹豫了一会说:“我没有驾照。”
“……”
钱墨怀疑虞靖西要开口骂人,但其实他从来没有听过虞靖西骂人虞靖西光是皱眉头就已经够叫人害怕了。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送你车?”
“我没有……是你要送我的……”钱墨的声音越说越小,而虞靖西的眉头越皱越深。
钱墨心想:完了完了,看来委托书是拿不到了。
钱墨:“要不我打个车……”
虞靖西扭头就往前走,走了几步发现钱墨没跟上,更生气了:“愣着干什么?嫌公司迟到扣的钱太少吗?”
钱墨胆战战兢兢地和虞靖西上了车,并反复确认安全带系好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到最后一个红灯的时候,虞靖西目视前方,一字一顿地说:“去学,马上就去学。”
油门一踩,钱墨被后坐力一下拍到了椅背上。
周末的时候,虞靖西陪虞安南去了一趟私立的妇产科医院。
虞安南有点紧张:“你不会骗我来做检查,实际上偷偷和医生说好了是打胎吧?”
虞靖西语气不善:“我需要骗你吗?直接把你人打晕了送过来不就好了。”
虞安南抽了血,又去做了个超声波。冰凉凉的探头在虞安南还平坦上的小腹上滑动:“第一次怀孕吗?要留下吗?”
“嗯,要留下。”
“胚胎发育得挺好,差不多有周了,周之后可以来医院建档,做产检。”
虞安南拿到了报告,把上面影影绰绰的彩图和几行小字看了又看,激动地抱着虞靖西哭:“我要当妈妈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爸妈?”
“等瞒不住的时候……”虞安南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哥,你帮帮我。”
虞靖西想:他会后悔的,他一定会后悔的。
说出口的却是:“月日前我要看到初稿。”
徐助给钱墨推荐了几家驾校,钱墨表面上“好哒!”+“海獭表情包”,实际上根本没有把链接打开。但是样子还是要装一装不能除了上班、健身都呆在家里。于是钱墨给自己报了一个初级烘焙班,时间是每周六下午点到点,地点就在附近的一个商场里。
烘培班里大多是些有钱有闲的富太太,男生很少,更何况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未婚男性。
富太太:“是学了给女朋友做吗?”
“不是。”富太太们年纪不一,但都同样八卦、热情,弄得钱墨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不用害羞的,是还在追吗?要送她蛋糕是吗?”
钱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