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事来。 即便旁人再怎么揣度他,说他坏,说他狠,她也不信。 再开口,她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微弱的哭腔:“那天……他不在家,到底是去了哪里?” “他去见了一位朋友。”贺亭川语气很淡。 “那个朋友,不能替他作证吗?”薇薇说话语气很急。 贺亭川顿了顿说:“那天,他们没见到面,对方没来。” “他为什么没来?”薇薇替他觉得难过,觉得生气,觉得委屈,这个人好不讲信用,说好的事,为什么要失约?为什么要不来? 简直就像个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