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这么晚才回家?”潮湿的吻沿着脖颈往上,滑到了她的耳后,他在对着镜子吻她的耳垂。
都怪这光太亮了,薇薇看到他吻过的地方有一串潮湿暧昧的痕迹。
这画面太香.艳了,她不敢看,却被他控着下颌,直视着面前的镜子。
热意在她心脏汹涌,理智已经残存无几,她说:“哥哥平常不也很晚才回来嘛。”
“意见挺大的?”他将她翻身扯过来,轻轻衔住她的唇瓣。
“没有意见。”薇薇低声说。
“委屈巴巴,在撒谎。”他指尖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腰窝,女孩很轻地颤了下。
“那我可以提意见吗?”她的眼波流转,无尽温软。
“当然可以提,”他吮了下她的唇瓣,“我都听我老婆的。”
她轻轻扯住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道:“那哥哥从明天开始,每天十点前必须到家。”
他笑了一声:“行,那就少做点生意。不过……”
“不过什么?”薇薇问他。
他扯了张椅子过来,揽着她坐到腿上,声音里带着抹戏谑的笑意:“薇薇,我不能亏本,总得做点别的事弥补下损失。”
他目光漆黑,似有所指。
薇薇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说:“哥哥果然是奸商。”
他的指腹,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脊柱:“我是不是奸商,你不知道?”
薇薇起身要走,被他掐着腰摁坐下来。
“就在这里。”他说。
“不关灯吗?”
“不关,想多看看你。”
热吻小甜莓
26.
衣帽间狭窄逼仄, 空调温度上来得很快,空气里没了冬日的冰冷潮湿,暖风薰得沉醉,脑袋也跟缺氧似的, 有些蒙。
“好啊, 那就给哥哥看, 不过……”薇薇轻笑着探过指尖, 摘了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她绯红的唇瓣靠近,贴在离他嘴唇最近的地方和他说话:“我也要看哥哥沉沦的样子, 公平起见, 眼镜还是别戴了。”
多年来,贺亭川习惯让瞳孔和光线之间隔着一层东西。
那就像是他的一层封印,压制着他所有狂热与真实。
此刻,那层封印被怀里的女孩贸然揭走了。
那双漆黑的眼睛涌起一丝危险,他指尖下意识收紧,未及发作,一枚柔软的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他的眼皮上。
女孩的声音清晰甜软:“哥哥,我才发现, 你的睫毛好长。”
贺亭川喉结滚了滚, 紧绷的心脏骤然松弛下来。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有朵春花坠进了平静的湖面,卷起层层涟漪。
瞳仁渐渐适应了陌生的光亮,他任由她在脸上作乱、胡闹。
薇薇把那副眼镜举起来, 对着光照了照,又调皮地架到自己鼻梁戴了一会儿。
眼镜腿上的金色链条, 从她柔软的脸颊上垂下来,落到了他的眉骨上, 再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皮肤上轻轻扫动,冰冷而撩拨。
她隔着镜片,朝他低低笑了声:“哥哥,原来你一直在骗人,你根本就不近视。”
“嗯。” 他大方承认。
薇薇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漂亮的眼睛望向他,问:“哥哥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为了好看,还是为了隐藏自己?”
他掌心钳住她的软腰,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女孩的下颌骨撞到他的下巴上。
她的目光迎上那双浓得化不开的瞳仁,漂亮的狐狸眼里水汽薰上来,盈波点点。
贺亭川反剪着她的手腕,往后一扯,迫使她仰起了修长的脖颈。
那冰凉的链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