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不回,先去补个蜜月旅行。”
“我没请那么长时间的假。”她们台长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帮你请了,黄大威同意帮你顶班,你这个月工资全部归他。”
“贺亭川,你怎么这样啊?”她掐他的腰。
他重新吻她的唇,声音有些糊:“反正太太你又不缺钱花。”
“可你影响我工作了!”
“那宝贝就来惩罚我。”他捉了她的手摁到皮带的搭扣上。
薇薇立刻把手缩了回去:“我才不帮你解决,你自己解决。”
“那不行,”他贴上来,吮住了她的耳朵,贴着她的耳朵喘了声气,“宝贝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用你的手。”
“禽兽!”她骂他。
“你勾的。” 他捉了她的手,捏了捏,覆上来,“宝贝自己选吧,反正这也不是我的最优解。”
薇薇有些恼了:“贺亭川,你就是为这个事来巴黎找我的吧?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
“错,我脑子就只有你,见了你才这样。”他将她提抱起来,一把扯掉了她后背的灯链,指尖隔着衣服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薇薇手里的玫瑰花被他这么蛮横地一抱,几乎要揉烂了。
“我的花快要被你揉坏了。”薇薇抱怨。
“花算什么,又没揉你。”他恶劣地笑了声,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说得无耻又坏。
*
江晚意出了香榭丽舍大街,坐车去了塞纳河边的小酒馆。
临河的小露台,光线很亮,风却清爽,很适合放空一会儿。
她刚刚喝了一杯龙舌兰调配的The Paloma,就有人从里面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美女,碰一杯啊?”
江晚意举了酒杯,才发现来人是盛时勉,又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表情很淡,语气也不耐:“哟,是你。”
盛时勉见了她也有些意外,他敞腿在对面坐下,五指捏着杯口,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里的威士忌:“巧了不是,他乡遇故知,江小姐也来巴黎玩?”
晚意随手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了,“我和盛公子可不一样,我是来巴黎工作的。”
他俩从小住隔壁,互看对方不爽,长大了又听闻对方的顽劣事迹,更加看不上对方。
江晚意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想跟他多聊,想拎起包立刻走人。
盛时勉也看出来了。
他今天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他随便编了个理由把她留了下来:“今晚这里有十年难得一遇的特别表演,别着急走啊。”
江晚意掀了掀眉毛,重新坐下来。
十年一遇的表演,她还是有几分好奇的。
十一点,这家酒吧里真的来了特别表演。
锣鼓喧天一阵敲,等看到那一群金黄色衣服的表演人员,江晚意差点没厥过去。
“盛时勉,你说的特别表演是舞狮子?”
盛时勉也懵了,他灌了口酒,笑得有几分放浪形骸:“嗨,我也没想到,还有这种……”
里面“叮里咣当”一阵敲,两个玩咖闲来无事,难得聊起了天。
江晚意先开的话头:“果然,洋迪不能随便蹦。”
盛时勉点了支烟,懒懒地靠在那里抽:“这叫文化输出,你得自豪。”
“是挺自豪的,上回在意大利,我听了一晚上的‘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最后没忍住跟着一起唱。”
盛时勉掀了掀眉骨,吐了口烟:“你这都算好的了,我在新加坡听过一晚上的西游记开头曲,‘你挑着担,我牵着马……’四周除了我都在唱,老外就迷这些。”
江晚意笑到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