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问她。
“我能申请让时间停一会儿吗?”她俏皮地说。
“这个有点难办,”他说,“不过以后可以常常帮你梳头。”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常常觉得汉代的张敞每天上朝前给老婆画眉浪漫,现在才发现有夫婿梳头才最浪漫。”女孩声音甜甜的,很是软糯。
“这么好哄?”贺亭川莞尔。
“嗯,是挺好哄的。”薇薇笑。
晚上十点,病房熄灯,贺亭川打开边上的陪床躺了上去。
薇薇轻轻侧过身说:“哥哥,你能不能上来一起睡啊?我有点不习惯。”平常都是两个人一起的。
他把那围栏放下来,侧身躺在了她边上。
夜很静,薇薇枕着贺亭川的臂弯,有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