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昨晚,他可以假借关怀邻居的名义过来了。

虽然是因为对方差点遇险才有了这个机会,他难免有些对良心的谴责,但同时他又卑劣地感到庆幸。

他本身是有点社恐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可能这辈子都和宋吟说不上话。

社畜深呼一口气,更加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他为这天准备了很多,坐电梯上来前还特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穿了件说得过去的衣服,他其实很少做这种事。

每天上班要赶时间,匆匆忙忙的,迟到了还要扣奖金,哪有那么多心情整理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