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紧张地:“我回去以后会告诉你所有的事,不会隐瞒。”

“但?你说的玻璃桥的事,我从来不知情,我很少会管荒地的事,所有伤害你的事都不是我吩咐去做的。”

陆长隋滚了滚喉结:“不过?我也有一定责任。”

荒地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份报纸有哪些人,那份报纸是他交出去的,他也说过?,见到这些人不要手软。

“所以,”陆长隋看着宋吟胳膊上的伤,手指蜷起来:“对不起。你讨厌我是应该的,还好你没出事。”

他说到最后声?音轻得像空气,和在财经报纸上,他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形象不同,现在的他在一个小辈面前连头都可以低下。

宋吟埋在他衣服前面没有说话,他迟疑了会,思考自己应该还要再说点什么,只?是他沉默寡言久了,好像失去了说好听话的能力?。

陆长隋喉结又一次滚动,身上无声?散发出难言的焦灼。

这时候,宋吟突然?出声?道:“他们逼我玩玻璃桥游戏,不玩就用?水管冲。”

陆长隋手指微微愣了下,从那声?软绵绵的声?音中,听出宋吟似乎在和他诉苦,但?随之他的眸光寒了寒。

宋吟抿唇:“我玩了,但?是有人把我推了下去。”

宋吟擦了擦眼?睛:“后来那些人把我带到了这里,每天?亲……亲自给我喂辣椒油。”

陆长隋忍不住开口?问?:“辣椒油?”

宋吟含糊点头,又用?他的衣角擦了擦脸。

陆长隋沉默下来,他原本想把宋吟说的那些人都捉过?来,但?他后知后觉发现,宋吟说这些的时候没有透露任何一个人名。

于是他暂时,心照不宣地没有问?。

宋吟又在陆长隋衣服前窝了一会儿,窝到有点累了,终于直起身来。

他想在床上睡一觉,但?观察他脸色、发现他没那么生气了的陆长隋低声?劝说,让他回家先看看身上的伤口?再睡。

宋吟本来就不想在荒地里面对一群诡异的羊头男,听到陆长隋的话,也只?是装模作?样忸怩一阵,马上跟在陆长隋身后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