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突然中邪了很久，眼睛发光，后来又恢复正常了，你记得那时候她恢复正常之后怎么说的吗？”

方淮曳回想了一下方知甜那一夜说过的话，脑子里闪过了些什么，第一天发生的奇怪的事似乎终于连成了一条线。

“她说，有个像西游记里一样的漂亮姐姐要她跟她走，但是老???参孀×怂?的嘴，不让她说，然后她就恢复了正常。”

她咬了咬唇，“这样说起来，怎么好像老???埠蜕缴裨谇蓝岱街?甜的意识。你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方之翠颔首，“第一次她在寿衣里，是没有见到山神的，她的意识里只有老???玻?并且是老???踩盟?坐进寿衣里的。”

“那时候是老???菜赖牡谝惶欤?法师作法留魂，作为一个本来就知道事情真相并且对山神的状态极度了解的人，她大概是有一些防范的。寿衣代表的就是她本人，方知甜坐在里面，被老???部刂疲?那山神就无法再侵入她的意识。而这样才能解释方知甜被我们从寿衣里拉出来之后指着你说的那段话。”

“只有一辈子想复活姐姐，做了这么多，但却没见过你一面的老???膊拍芩党觥?见到你很高兴，要是能早点见到你就好了’这样的话。”

头顶的太阳落在嫫母像上刺得方淮曳的眼睛有点晕，她也不嫌弃脏，往后一躺，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但是老???踩梅街?甜躲进寿衣里这件事还是不行，她被我们揪出来了，给了山神可趁之机，于是山神上了她的身，带着她用一尊嫫母像引起大家的注意又捞出了水塘底下大半个阵。等方知甜回了家，老???膊拍艹鍪职焉缴裨俅铀?的身体里赶出去，但是这个时候山神估计已经摸清楚了老???驳慕锪剑?要压制她轻而易举。你以前说过，山神要履行守护的职责，哪怕自己受到伤害了也不能轻易对人出手。就这种情况下，老???菜?们活着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对待被关住的山神，更别提死了变成鬼了，在方知甜身上能抢过对方一次两次都算不错了。”

“可山神却没有留在方知甜身体里，因为这个时候山神的能力不说恢复，但她要给方娟萱的报应不至于都落在老???采砩狭耍?终于可以精准实施在我身上，也不需要用人作为介质。比如在湖边把我拉下去溺毙，还顺便斩断了我出村就医的路。不过可惜的是，我没死成。”

方淮曳这几天算是脱胎换骨，对乡下的丧事和各种风水玄学也算是恶补了一番，顺着方之翠的推论自己也能推理得有理有据，基本和方之翠想得没有什么差别。

“可我们这样推断，在山神这件事上就有了两个疑点。”

“第一，塘底下那个阵法被毁了，粤???泊油返轿捕疾斡胝饧?事，她为什么不阻止？她这是相当于眼睁睁看着我们毁了这些啊。”方淮曳顿了顿，过了良久之后才轻声说：“至于第二个疑点，其实也不算疑点，我好像已经想通了。”

方之翠垂眸拿开嫫母像上的一片落叶，笑着问：“是什么？”

“第二个疑点是，山神剩余的力量从始至终都只能附身在方知甜身上。粤???菜?们如果能不让我被山神追杀，那把方知甜送走就可以了，但是从头到尾方知甜都在呀。就像方玉也在一样。第一天她要送方知甜去医院都被粤???睬渴频乩瓜铝恕４蟾攀且蛭?，这场所谓的瞒天过海，方玉和方知甜都是必要角色，哪一个都不能缺席，所以哪怕方知甜在第一天就中邪了，粤???惨脖匦胍?把她们留在这里。就像出殡那一天一样。”

“那粤???惭壅稣隹醋盼以谒?眼皮子底下被山神追杀或许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方淮曳在心底默念了一下这个离谱的答案，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有点想笑，如果被追杀的人不是她，面临崩溃的人不是她，那她或许会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