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雾继续追问：“什么时候？”

“呃～嗬嗯～”林泛抬手搭在额头上闭了闭眼坦诚道：“嗯～刚开始那段时间，后来就没有了。”

许之雾沉默片刻再次提问：“只是想吗？”

“嗯！哼～”林泛脑子发晕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嗯～哼～有对着镜子……啊～～”

他放松了很多，许之雾放轻动作，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分开他的腿，“对着镜子做什么？”

“哼嗯～”林泛难耐地舔舔唇抬起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臂伸了个懒腰，“自己弄啊，要不就蹭蹭被子，嗯～睡着了就好了，梦里……唔～”

他回忆道：“梦里呃～没有做过那种事。”除了前几天那一次。

话落他又试图合拢腿。

许之雾抬手想去抓他的小腿，“蹭被子不好。”

林泛抬腿躲开他的手，左腿张开踩在扶手上，右腿在他手臂上踩来踩去，眯起眼笑吟吟道：“那被你操好不好？”

“哼嗯～哈啊～”手指忽地进到深处，他踮起脚尖挺胸高潮。

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