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没说话一点点放开绳子慢慢将性器吞吃进去。

等他彻底坐下去后穆顽安才操控着秋千加快摆动的速度,“宝贝也不用动,老公带你荡秋千。”

林泛:“……”

这算哪门子的荡秋千啊?

“呃嗯~嗯~”反正也没操太狠他也不多说什么了垂着脑袋盯着穴里的性器看,性器每撞一下就挺起胸呻吟一声,“嗯~嗯哼~呀啊~”

穆顽安还挺享受听他这样叫的,就忍着身下的躁动盯着他潮红的脸维持着这个速度。

“嗯~哼嗯~”林泛也挺喜欢的一直低低地呻吟着,偶尔会难耐地咬咬下唇,只在实在受不住时则会抬起头喊人。

“哈嗯~老公~啊~哼嗯~嗯~”

他是舒服到情不自禁地喊人还是穴里水太多涨得难受穆顽安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比如这句喊得又娇又媚还夹杂着呻吟,尾音撩人,表情满足还舔了唇,显然就是……发骚了。

花园里仍旧有风拂过,中间空地上精致的秋千随风荡漾,从远处看上面似乎只能瞧见一个人,不过那人衬衫加西裤,完全不像是个会荡秋千的人,仔细一看上方还有双被高高吊起的小手,绿色的软绳将那双手衬得更加白皙。

“嗯~嗯~哼嗯~”黏腻婉转的呻吟飘散开来,七彩的花朵随风摇曳,那双手紧抓绳子挣扎两下又无力地放开垂着手腕指尖轻颤。

……

……

林泛就这样荡了三四个小时的秋千才终于被松了绑。

“哈呃~”双手解脱后他一下软倒在穆顽安身上,性器又往里进了一截抵在他子宫上。

好酸,林泛皱起眉咬着嘴边地衣服布料闷声哼唧,“唔嗯~唔!”

穆顽安抱起人单手撑在柱子上径直往他子宫里撞,动作极快没有任何规律,完全捕捉不到被带出来的软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