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试探道:“心虚了?”

“嗯哼~”手指滑到了阴唇上,林泛咬着自己的手臂伸出另一只手想去阻止,只是还没碰到什么那只手又因为快感无力地落在小腹上,“哈~没有,老公~”

应该是真话,不得不说这小孩儿有时候还挺坦荡的,穆顽安将性器抵在他穴口处慢慢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拖语气寻常地与人闲聊,“宝贝骚成这样这几天怎么过的?也不知道主动给老公打个电话?”

“呃……哼嗯~哈啊~”性器一点点在往穴里挤,林泛眼看着小腹上浮起一个明显的凸起不由地吞咽起来,“嗯~哼~我在学习,嗯~”

穆顽安:“……”

你又学上习了。

他冷哼一声抓住林泛的手腕带着他的腰一下下往自己性器上撞,“这么忘我,来跟老公说说都学了些什么?”

“呃啊!哈~老公轻~啊~哈啊~”林泛大半个身体都是悬空的全靠穆顽安的右手托着,桌上很空荡手边也没什么东西可抓,他只能揪着身下的薄薄的外套紧握成拳上下左右地乱扯,“嗯~呃~哈~嗯哼~”

穆顽安缓缓退出小半截性器又带着他的身体用力往性器上一撞,“穴里这么热子宫是不是也发烧了?老公检查检查。”

“哈啊!”林泛整个腰腹高高地向上拱起,单薄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痉挛着,小腹上的凸起看起来随时都要顶破他的肚子,他偏过头失神道:“呃~嗯~别~老公~不操里面~哼嗯~”

穆顽安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脸上,随口答应道:“嗯,老公不进去就抵着这儿操。”

“哈啊~啊~哼嗯~好酸~呜~”林泛眼角滑出生理性地泪水咬着手指低低地呻吟,“嗯~嗯唔~老公~可不可以……”

可给他学会了一有要求就叫老公,穆顽安沉声教训道:“又没让你自己动,躺着就行,哪那么多要求?你还真把老子当你情人了不成?”

子宫颈没那么好操开,不过这样也挺好,能多听些林泛咿咿呀呀地叫喊。

没办法,为了少受些罪林泛只能故技重施抽泣几声后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眼角滑出,“嗯~呜呜~可是我疼~哼嗯~老公呜~”

穆顽安猛地退出性器将性器上沾染的水液涂在林泛的性器上,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哪儿疼?”

“哈啊~”林泛抖得厉害却仍不忘可怜兮兮地落泪,只是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都……呃~呃~哼~哈呃~”

被一股股热流冲刷着性器穆顽安更加心猿意马,“哭得这么骚,老子更想干你了。”

林泛:“……”

他这个“骚”到底是怎么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