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炽给他穿上衣服将人放在沙发上后出门去拿晚餐，回来的时候，林泛还坐在沙发里玩手机，他也没管，独自到餐桌前摆盘。

听到声响林泛连忙丢开手机跑过去帮忙，等把饭菜摆好后他坐在椅子里乖巧地等人先动筷。

顾炽见鬼似地看着他没说话。

林泛：“……”

干什么，干什么，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

他面露微笑贴心地给人夹菜，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哥哥～吃菜。”

顾炽没多问拿起筷子吃饭。

林泛耐不住性子，放下筷子直奔主题，“那个……哥哥，我还是你的情人吧？这钱……”

顾炽想也没想直接打断他，“你还欠着五千万呢，还清了再给你转。”

林泛表示不服，“那我不是白给你操……”

顾炽一掌拍在桌上，沉下声恐吓他，“操疼了都不长记性，子宫干脆别要了，操烂算了。”

被他这么一提林泛小腹突然隐隐作痛，他立刻低下头捂住小肚子怂怂道：“还还还，我还，我还，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炽白他一眼，轻声命令道：“吃饭。”

或许是真的给人操疼了，林泛听话地不行，让夹菜就夹菜，让盛汤就盛汤，一声抱怨都没有，一顿饭下来顾炽被哄开心了，一点儿越矩的动作都没有。

……

吃完饭两人早早洗漱好到阁楼的水床上看星星，准确地说是顾炽非要看，林泛倒没多大兴趣，不过顾炽说这也能抵债，那没兴趣也得有兴趣啊，陪看星星总比做爱来得轻松吧，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顾炽看向安静乖巧地坐在他旁边默默吃着小蛋糕看电视的人，捏捏他的腰道：“喂我一口。”

林泛从狗血的剧情里回过神来，挖了一勺蛋糕递到他嘴边，甜甜道：“哥哥，给你。”

顾炽张嘴吃掉，继续枕着手臂仰头望向天空，脸色不咸不淡。

林泛：“……”

他到底在深沉什么？以前也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