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泛问:“杀了谁?”

“穆顽安。”想到什么,男人的刀又逼近了几分,“不对,你是从大厦里出来的,你还跟谁有关系,说!”

林泛转头浅浅微笑,“那当然是傅时蕴啦,就允许你今时不同往日吗?”

“什么?”男人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林泛抓住机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扭断他的手腕将抢扔到远处,然后迅速将前排想掏枪的司机抹了脖子,照着男人的心脏就要桶下去,“要杀人就别说废话。”

男人见状出手想把刀夺回来,林泛手指轻轻一动划破了他的手腕,见他还想动腿,林泛直接一刀桶在了他的大腿上,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男人痛得惨叫,“你……你当初是故意……”

林泛轻轻转动刀柄,“没办法,当初赢了就要给人卖命,我可不想,但我又不想输得太亏只好折磨折磨你再让你赢啰。”

男人气得吐血,“你……”

林泛拔出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心脏,“你之前欺负了我那么长一段时间,我也让你赢了,还不满足吗?”

男人终于知道怕了,“我满足,我满足,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你跟穆顽安的事我也会守口……”

林泛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上继续用力,不动声色地按了手链上的一个小开关。

男人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怒吼道:“你敢,我是余家的人,我们可是贵族,杀了我即便是傅时蕴也保不了你。”

林泛手中的刀又入了几分,刻意压低声音问道:“可我刚刚听到你说想杀了穆顽安,你们是奸细吧?”

到这份上了,男人只能点头承认,“是,我们是,我这里有很多情报,你最好把我交给傅……”

林泛按掉开关,一个用力将人彻底解决,“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向来有仇必报。”

林泛下车盯着手上的手链,一边走一边拨通了傅时蕴的电话,“喂,叔叔,如果为帝国除掉了两个奸细,那么赏金是多少呢?”

傅时蕴:“我办公室多的是锦旗,有空来领。”

林泛:“……”

他气得一把挂掉电话,妈的,堂堂一个首席怎么能抠成这样。

……

大厦会议厅大圆桌前,傅时蕴将手机里热心群众特地录的那段录像播放完毕后看向右侧方冷声质问道:“余家主有什么想说的?”

余树不动如山,“一段录像而已能证明什么,就算是真的那也定然是有人想陷害于我,或者是有人故意严刑逼供。”

穆顽安盯着大屏看,虽然画面只有一个男人的正脸,但他莫名觉得另一个没露面的人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适时出声,“你的司机和保镖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并且坚持不想用军方的人,谁陷害你?”

余树一时无言,主位上的老人终于出来主持大局,“各位的意见呢?”

偌大的会议室里没人敢出声,老人示意警卫将人带走,“那就请余家主配合调查吧。”

……

穆顽安跟着傅时蕴派来处理余家车辆的人一起出了门,回到车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林泛换了件他的黑衬衫光着腿拿着手机窝在座椅里打游戏,衬衫扣子都没扣好,领口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注意到他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穆顽安怀疑道:“刚刚那段录像是不是你发给傅时蕴的?”

林泛装傻道:“什么录像?”

穆顽安拿掉他的手机,把人抱到身上,“傅时蕴都跟我说了,这也没什么好瞒的,宝贝儿脑子不聪明但是能打老公很欣慰。”

林泛:“……”

你才脑子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