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2 / 2)

这瞬间,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道问他,“你……呜、你没死对不对?不、不是我……我的幻觉?”

林重檀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我伸手盖住他的手,再握紧,迫切想知道这不是我在做梦,的确是他在摸我的脸。

他眼中的火星子好像燃了整片荒野,?{天铄地。须臾,他将我压住,我的所有话都被他吞下,连我因哭得太过而产生的哭嗝也是。一切像是幻梦,我梦见林重檀没死,他像是一只野兽,强硬地将我困在怀里。

不对,应该说我们两个都成了动物,幕天席地,朝云暮雨。

身侧的草拂过小腿,我裹着湿袖的手臂勾住林重檀的脖颈。他低头亲我额头、脸颊、唇……若搁原来,我定会羞得闭上眼。可今日,我一直没有闭眼,我怕他会消失不见。

我盯着林重檀,哪怕他稍微往下一点,我都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语气不安,“檀、檀生。”

回应我的是比方才更加烈的云梦闲情。

他今日做什么,我都由着他。

我曾意外读到一篇不正经的东西,读也罢了,却偏偏在这个时刻想起――“……舌入其口,刺其心,湿???撸?呜拶拶,或即据,或其捺。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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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落处,骤然瞥到林重檀心口的奴印。我不由地伸手想去触碰,但指尖碰到前,我又停住颤抖的手。

奴印已从最初的焦黑色成为了青色,这是我亲手给林重檀烙上的,他之前一直不肯给我看。原来竟这么严重,几年过去,印子一点没掉。

若非他今日衣服湿透,他多半还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个奴印已经长在林重檀身上了,如影随形,再也摆脱不掉。

这时,林重檀忽然握住我手,他将我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抓着我手贴上自己的胸膛上的奴印,“我已经不疼了,别哭。”

他对我很轻地笑了下。

我咬住唇,手依旧忍不住颤抖,我的手心指腹能感觉到略微鼓起的烙印疤痕。林重檀用手指一点点擦掉我脸上的泪,又低头亲我。

我忍着眼泪,微微仰起头回应他。